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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一整夜不見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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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棟房子的所有東西,都保持原樣,我一直在等待你回來。”顧雲老的語氣中滿是滄桑。

“謝謝你。”白靈此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,她抱住顧雲老衰老的身體,仿佛此刻已經不需要什麽言語,對這個僅剩的親人,只有擁抱才能貫通親情。莫琳站一邊也是感動地直流眼淚,她更加羨慕,羨慕白靈有這樣一個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的親人,在為她守著一個家。對於孤兒的她,家,是個很模糊的概念,也是個奢飾品。

白靈看到莫琳那副樣子,知道她在想什麽,她拉起莫琳的手說:“琳兒,以前你我以姐妹相待,今後我的家也是你的家,你說過你是莫老頭撿來的,卻不知道自己生身父母姓甚名誰?”

莫琳點點頭,她垂下眼瞼說道:“是啊,自從莫爹爹去世後,我就一個人了。”

白靈拉起她的手繼續說道:“我本姓顧,名傾城,不如以後你就隨我姓顧,就住在這顧家吧。”

莫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瞪著大眼睛問道:“我?可以嗎?”

“嗯,以後我們就是親姐妹,我叫顧傾城,你叫顧莫琳,而老管家,”他說著拉起顧雲老蒼老的手繼續說道:“老管家帶大我父親,又帶大我,理應是祖輩,以後我們也不以主仆相待,而是以親人相待,我們姐妹就做您的孫女,以後,我們就是一家人。”

莫琳和顧雲老兩人聽了白靈這一番話,都感動地無法形容。此時的顧家別墅溫情滿滿,祖孫三人在一起有說有笑,三個人心裏都有份感動,也都決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家。

這邊白靈在享受親情的溫暖,而另一邊月流沙在大廳裏焦急的等待,他拿出懷表,看了一遍又一遍,嘴裏念叨著:“昨天這個時候早來了,今天怎麽還沒有到?難道是有什麽事情?”

月流沙打開暗格門,尋了些月痕為他保存的血液。然後坐在書架邊上借書籍打發時間。只是心裏長草的他看著時間越來越晚,也越來越不安定,最後他索性出來尋找白靈。很快,月流沙便站在白靈居住的吉祥街,他慢慢的挪步,雖然這些日子常在一起,卻對白靈還是不夠了解,所以,歌舞廳和家都不見她後,月流沙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再去尋找了,一面他安慰自己,白靈可能在朋友家,一面在努力在記憶裏搜尋著白靈可能去的地方。

忽然他想起了夜宿,痕說過,他曾經在夜宿手裏截下她,她為什麽會跟夜宿在一起呢?月流沙絞盡腦汁的思考,依然想不出所以然來,於是他潛入日軍總部,憑著靈敏的嗅覺,他搜尋到夜宿所在的地方。

夜宿剛進門時就已經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味,這個氣味很熟悉,也很妖邪,深厚的內力勝卻自己不止一二,夜宿不敢輕舉妄動,他自作鎮定,走到寫字桌前悠閑的坐下,故作隨意狀的問了句:“來就來了吧,何必躲躲藏藏的!”

月流沙心裏也是一驚,他已經盡力控制動作,沒想到夜宿這麽快就能察覺到自己的存在,他現出身來,“夜先生,別來無恙。”

夜宿雖然感受到了有人在,但是並不知道是他,果然月流沙的厲害真如傳聞般。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動作和表情,繼續說道:“月先生,今日造訪不知有何貴幹?”

月流沙撿了個遠遠的座位坐了下來,“夜先生不要見怪,前幾日,我聽痕說,你在白玫瑰歌舞廳帶走一位女子。”

夜宿心裏疑惑,不知道月流沙有什麽意圖,“呵呵呵。原來月先生因為這個事情而來。如果你是因為我帶走你的女人生氣的話,我給你賠禮道歉就是。”

月流沙見夜宿的表情好像與白靈的失蹤毫無所知,這裏又不是久留之地,他站起身背對著夜宿,冷笑兩聲,說道:“只是提醒你,有些人,不要動。”說完便隱身在黑暗之中。

雖然夜宿沒有真正弄明白月流沙到底為何而造訪,對他的了解,他不是迫不得已絕對不想和月流沙摻上任何關系,對他而言那個叫做白靈的女人和其他食物無二,所以他也就沒有再追究什麽。然而使他始料未及的是,很快,他的視線又被拉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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